很少有人知道,戴莎莉的人生堪称惊世骇俗——16岁怀孕大肚子在菜市场穿梭,55岁时竟勇敢地脱光拍摄三级片。对于普通人来说,光是想象这些情景就已经觉得难以置信,而她却在这些风雨飘摇的时刻中,活得比谁都“硬核”。
戴莎莉生于1949年,香港重庆大厦的一间廉价旅馆。她的父亲是一名英国水手,在她出生72天后,便匆匆逃回了故乡,留下了在兰桂坊做舞女的母亲。从小生活在狭小劏房中的她,目睹过无数个香港凌晨三点的街头景象:老鼠穿梭在破旧的墙角,醉汉无所顾忌地朝着路灯撒尿,而她则忙着在天亮前为妹妹清洗尿布。
14岁辍学后,戴莎莉便在湾仔的夜场做起了服务员。她逐渐意识到,自己那张混血面孔成了双刃剑:它有时让她受到顾客的青睐,能收获更高的小费;但有时,也会带来不速之客的骚扰。某次,一个醉酒的客人试图强行将她拉进包厢,她毫不犹豫地抄起桌上的酒瓶,猛地砸向对方的头,血溅一地,她却没有丝毫犹豫,顶着满脸的血迹,迅速逃离现场。
展开剩余68%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,直到16岁那年,她意外怀孕。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,她没有抱怨或哭泣,而是坚定地捧着微微隆起的肚子,堵在男方家楼下三天三夜,最终换来了一个80块租金的小劏房和一袋奶粉。
在随后的岁月里,戴莎莉结了三次婚,每一任丈夫都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依靠。第一个丈夫是旺角的混混,喝醉酒后常常用皮带抽打她;第二任号称富二代,但却住在漏水的唐楼里,家里一度靠她在菜市场卖鱼来维持生计;第三任是油麻地赌场的叠码仔,赌得失控,甚至将女儿的压岁钱拿去赌博。
每次离婚,戴莎莉总是像收拾行李一样迅速干脆——打包好孩子们的衣物,抱着最小的一个,拉着两个大的,直接搬进了新男友的家。邻居们常在背后议论她“三天两头换男人”,但谁又能看见她在倾盆大雨的夜晚,背着高烧的孩子,跨过三条街去找诊所的情景?又有谁知道,她为了省下几块钱,曾忍受两小时的步行,只为到批发市场去买便宜的菜?
到了2005年,戴莎莉已经55岁,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决定——她参演了三级片《妖街皇后》。拍摄地点设在深水埗一间破旧的仓库里,冬天寒冷得仿佛冰窖,她仅裹着浴巾在片场候命。导演一声令下,她毫不犹豫地脱掉衣服,站在镜头前。皮肤松弛,在灯光下看上去如同皱纹积成的纸团,身体在寒冷中变得通红。这个镜头拍了整整8个小时,而她也因此拿到了15万港币的片酬。对于常人来说,这样的事恐怕早已引发轩然大波,而她却认为自己无所畏惧,充满了勇气。
但鲜有人知道,自己的孩子在电视上看到母亲的这番景象时,心中会是怎样的复杂情绪。也许,在为生计奔波的日日夜夜里,她从未考虑过这些,只是尽力让自己和孩子活得更好。
张柏芝曾在《康熙来了》节目中提到,自己9岁时就开始为母亲化妆,掩盖她脸上因家暴而留下的淤青。张柏芝的命运似乎也与母亲的相似,从初登娱乐圈的“玉女掌门人”到后来的“艳照门”事件,再到经历两段失败的婚姻,似乎都有着和母亲相似的悲欢离合。
生活中的一些事情,或许连当事人自己也难以明言对错,不过,是被生活推着一路前行罢了。当我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批判她的过往时,是否也应该想一想:如果是自己,身处绝境,连吃饭都困难时,能做出什么样的“体面”选择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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